也是好的。
反正花的是萧呈策的钱,她不心疼。
这样想着,司时春心胸开朗了许多。
她刚准备再说几句阴阳萧呈策的话,被抬眼的萧呈策捉住。萧呈策抬起手,举起食指做了个嘘声的动作:“司时春,食不言,寝不语,难道没有学过吗?”
她内心的火又被萧呈策挑起来了。
千不该万不该,今日就不该收了萧呈策递的帖子。不如借口说下人搞丢了,也好推脱个干净。
不过司时春也只能想想,她是没有这个胆子做的。
这顿饭吃得算不上宾客尽欢。
气氛压抑,全程傅斯纪都没说一句话。
会呛人的司时春早已郁结于心,现在巴不得回府让弄月找个大夫来瞧瞧身体,开几副药方调养一番。
吃过饭,司时春连喝几杯茶心情才平复下来。
萧呈策也举着个茶杯慢悠悠地喝着茶。
“既然萧世子没事,那我们就先行告辞了。”司时春好言相对。
“这可不行。”萧呈策晃着个腿,整个人半卧在椅子上,“来都来了,不如说说话,也可熟悉熟悉。”
他的眼神变得犀利,随后支起身子,手撑着头,将眼睛移向傅斯纪。
“我还未曾同你家夫君交流过,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。”萧呈策语气懒散,不知为何,司时春听着感觉抑扬顿挫了许多。
“早些年在京中略有耳闻,不过是什么才高八斗,学富五车。这些话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,我想着京城应是没有这种人的,如今一瞧,果真如此。”
最后半句话被萧呈策刻意咬重,他眼睛里盛满笑意。萧呈策的眼睛好看,平常看人就会让人深陷进去。而笑起来,更让人晕乎乎的了。
司时春注意着萧呈策的表情变化,要不是她跟萧呈策多年不对付,甚至都要觉得萧呈策这是夸人了。
“萧世子谬赞了。不过是开些玩笑的话,哪有萧世子说得那么夸张。”傅斯纪温文尔雅,声音温润,如同一块被打磨好的白玉,通体透出灵气。
两个男人四目相对之间,分明都是笑着,却是两种不同的风格。
萧呈策张扬,傅斯纪温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