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院的闹腾一直到子时才结束。
司时春手臂放在床边栏杆上,头微微撑着休息。
都觉得要睁不开眼睛了,屋里的丫鬟婆子开门迎傅斯纪:“二少爷好。”
司时春一惊,想要站起来。被一双如白玉扇般分明冷润的手拦下,再抬头时则是撞入一双算不上太清明带着些醉意的眼睛里。
是傅斯纪。他的眼神过于情意绵绵,让司时春一时有些愣怔。
“可有什么不适应?”傅斯纪开口,语意里满是关心和宠溺。
“夫君一切都安排得妥当,没有什么不适。”司时春摇摇头。
屋里的丫鬟婆子见两人要温存,识趣地退出去。房内少了人,司时春看着傅斯纪顿觉紧张,话都要说不利索:“夫君可是要休息?”
听到司时春如此,傅斯纪低笑起来,声音好像也灌了酒,让她也情不自禁有些昏沉沉起来。
许是为了安抚她一样,傅斯纪的语气格外旖旎:“今日花好月圆,应当陪夫人好好品味一番。”
说着,他伸手揽住司时春,对方只觉得身子要软成一摊泥了,直直地往他怀里坠,被傅斯纪捞住。司时春眼神迷离,直到被打横放至榻上,才有些意识。
她忽然感受到一种恐惧,一把按住傅斯纪要褪去衣物的手,不知道如何言语,只低着头咬着唇,要把自己憋成个傻子一样。
傅斯纪低声哄她:“可是不愿意?”
司时春点点头,又摇摇头。
又是一阵带着诱惑的低笑:“你倒是说,怎么摇头点头的,让我也迷糊了。”
“就是”司时春下定决心般,“有些害怕。”
她想着抬头,却被傅斯纪密密麻麻的吻压下来,举止温柔,带着司时春的嘴里也是酒的清香。
“夫人莫怕。”
司时春含糊不清地“嗯”了两声,彻底被傅斯纪占据主导地位。不料帷幔刚放下,耳边传来急促的敲门声。
“谁?”傅斯纪摸了摸司时春的头,语气有些不耐,但忍着没对司时春表现,平息两口气后,语气平静,“有什么事?”
“二公子,大公子那有急事要您商议。”
是佛狸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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