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江家二楼,江宴辞房间内。
烟雾缭绕。
除了程瑞、赵如锦这两位好友在场,严嘉淮也来了。唯独少了秦聿珩这个发小,众人心照不宣,没有提及。
江宴辞仰躺在独座羊皮沙发上,一口一口吐着烟气,眼眶眼尾都带着红。
手里捏着的手机屏幕亮着,停留在相册上。
严嘉淮探头轻轻一瞥。
是如今秦聿珩身边的那个女人。
“宴哥这是想女人了?”
严嘉淮装作看不懂,带着调侃的意味。
“不至于吧,江老董事长还没下葬呢!”赵如锦优雅吐出一口烟雾,微眯着眼,淡淡勾唇。
“你们还有心情开玩笑,宴哥这明显是想念念了嘛!”
程瑞歪躺在对面的多人沙发上,一副看破又说破的无奈表情。
“咳咳……”,严嘉淮咳嗽两声,清了清嗓。
“老严,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”江宴辞突然坐正,看向严嘉淮,眼神充满了怀疑。
“我说宴哥,你又不是缺女人的人,分都分了,没必要了吧。”
“你果然一开始就知道!”
江宴辞微眯起双眼,盯着说话之人,眼底的寒意加深。
“我能有什么办法,两边都是兄弟,我在中间也很难做的……”
严嘉淮叹息一声,似乎颇为无奈。
“是从出事那天开始的?”江宴辞舌尖抵着下颚,几分皮笑肉不笑的轻哂。
“你真想知道?”
严嘉淮将手中的烟头摁灭在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里,先是反问起他。
“老严,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就别开玩笑了。”
程瑞看着江宴辞那张冷如寒冰的脸,连忙说道。
“好,既然你想知道,看在兄弟的份上,我就告诉你。”严嘉淮起身,双手插兜,顿了顿,道:
“是在那之前,秦聿珩回国的那天……
老贺给他打电话,听到他说,看见了一只精灵……”
这踏马什么形容词!
江宴辞整个面容寒沉,几乎滴水成冰。僵硬的嘴角抽了抽,他冷冷一哼:
“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