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讽刺,他那样的人也会一见钟情?!”
“感情这种东西谁说得准?我也没想到,他那样的人会有动心的一天。”
严嘉淮摊摊手,表示同样不理解。
“呵,不过一时新鲜罢了,他那样寡淡冷情之人,我是不信他会真的爱上一个女人的!”
江宴辞散了力气般重新坐下,深深陷进沙发里。
“不过一个女人,没了再找就是,我没记错的话,你也说过她不过也是影子罢了。”
严嘉淮不以为意。
江宴辞憋着这股气不顺,多半是面子上放不下。
说他能有多爱苏祉念?
没几个人信的。
人在他手上时,不过比一般女人好点,谈不上多好的地步。
他们这样的人,能有几分真心已经是稀罕事,难得中的难得。
如今,被挖了墙脚,一方面那是秦聿珩,除了他没人敢挖江大公子的墙脚;另一方面,也是他自己拱手相让不是?
那晚,要是他自己去了,那这墙脚还挖不挖得动还真说不准。
“她不一样……”
一口浊气重重吐出,江宴辞闭上双眼,捏了捏眉心。
这……
几人对视一眼,无声的叹息。
“不一样又如何,你除了选择放下没有第二个选择。”严嘉淮默了默,继续道:
“别怪我没提醒你,你也是和聿哥从小一起长大的,但凡他认定的,什么时候失手过?
以咱们对他的了解,他会因为那样的事轻易碰一个女人吗?
还是那句话,不过一个女人而已,你们多年的情分才更重要,明天你就要继任董事长,这些情爱什么的,更不值一提。”
严嘉淮淡淡而言,该说的不该说的,他都说了,也对得起这份兄弟情谊。
字字诛心。
宛若凌迟般一刀刀剌着对面的男人,周身骨髓都渗透着疼痛。
是他亲自将人推给了对方……
“程瑞,那晚的事查的如何了?”
静默半分钟,他复又开口问道。
程瑞闻声,将查到的信息发给他。
江宴辞点开手机信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