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年轻人,已经逐渐变得心服口服。哪怕薛深说太阳是方的,月亮是三角形的,星星是菱形的,钱玮都会真的去研究一下,怎么证明这几个定义是真命题。
钱玮和薛深在聊案子,很快,法医科那边的门,悄无声息地开了。
穿着白色长袍的法医走了出来,递过来一份鉴定报告,“钱组长,鉴定结果出来了。这是被腌制并且炒熟了的……人肉。这一片,应该是心脏的肉。”法医欲言又止,有些作呕:“而且,肉的主人,
年龄在四岁以下。因为这肉被腌制风干了,在锅里蒸过,又炒熟了。所以,死者的死亡时间,我们目前还无法判定。”
“什么?”钱玮大脑一片空白,脑子里嗡的一声响,仿佛平地起惊雷。也就是说,一个四岁的孩子,惨遭杨国汉毒手了,“他简直是禽兽不如!”
钱玮砰地一拍桌子。
桌面剧烈震动,桌上的茶杯被打翻,茶水洒得到处都是。
“能不能想办法,尽快确定这个孩子的特征和信息?”钱玮问。
法医摇摇头,“我们尽力了。”
“老钱。”薛深开口了。
钱玮和他不说是心有灵犀,但基本的默契是有的,薛深开口的瞬间,钱玮看向那名法医,“这么晚,辛苦你了,一会儿我让小吴开车送你回去。”小吴是钱玮的助理。
“钱组长客气了,不用麻烦。”法医走了出去,贴心地帮薛深和钱玮带上了门。
“老钱,你改天去医院采一些褚娜姐的头发样本或是血液样本,和这块腊肉,做个dna鉴定。”薛深说。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