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猥亵罪。”
村民们听懵了。
“听君一席话,胜似一席话。”
“薛老师,这话说的不错,下次别说了。”
“那不能反抗和不知反抗,又有什么区别?”
“就是啊。”
“张三要猥亵李四,李四怎么可能不知情,且不知道反抗呢?这不合逻辑啊。”
“就是啊,都猥亵了还不知情?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。”
薛深打断村民们的议论声,“这合逻辑。”
周围的人:?
“这很合逻辑。”薛深重复了一遍,随口就编了个例子安在薛润身上,“我给你们讲一个,我弟弟在大学发生过的真实事件吧。”
“为了保护他的隐私,我给他起名叫李四。”
“很不幸的是,李四大二那年,得了痔疮。”
“医生给他开的药,必须要戴上手套,把药涂抹到菊花里。”
“那时候他单身,自己上药很吃力,但是周围的朋友又都嫌弃他,没人帮忙。”
远在千里之外的薛润,坐在医院的办公室里,猛地打了个喷嚏,“谁骂我?”
……
这边儿。
薛深普法讲堂,还在讲。
薛深说:“只有李四的一个室友,张三,愿意帮忙。”
“每晚夜深人静的时候,李四默默地褪掉裤子,张三戴好手套,涂了药,缓缓地把手送进去。”
“因为使不上力,张三都是把手搭在李四的肩膀上。”
周围的村民们面面相觑,议论纷纷:
“张三是好人啊。”
“张三跟犯罪明显不搭边嘛。”
“是啊,这么热心的朋友,可不多了。”
“李四得珍惜他这个朋友。”
薛深微微一笑:“我还没说完。”
“直到李四毕业那年,他找到了女朋友,王五。”
“上药的事情,就变成了王五的工作。”
“王五第一次给李四上药的时候,一手抹药,一手搭在李四的肩膀上,李四却一把推开了王五,猛地意识到了不对劲儿。”
薛深的语气抑扬顿挫,跌宕起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