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我天啊,你看这是什么?”他喊道。
等我跑到他近前,他便指着路中间的杂草。
“这杂草里肯定有活物,我不小心踩了一脚,还挺有弹性,你说是不是里面盘着蛇呢?”
我听后,不由得倒退了半步,因为我平生最怕蛇,如果真要见到蛇,身体肯定会有发飘的感觉。
瞬间我又觉得不科学,心说:“蛇可是变温动物呐,这个月份在地下冬眠,如果出现在荒郊野外,很可能是蛇尸。”
毕竟我俩还年轻,都拥有一颗很强的好奇心。
片刻后,我缓过神来,找了根两尺来长的树枝,用它扒开密集的草丛,发现里面有一团“火球”。
我再用树枝蹭了蹭,捅了捅。
忽然,“火球”转了大半圈,露出三角脑袋。
“我草勒!它长得好丑,真是应了那句话,磕碜他妈给磕碜开门——磕碜到家啦!”
“我不赞成你说的话,它这叫惊悚,与磕碜根本不沾边。”我反驳道。
接着我俩弯下腰身,定睛仔细观察。
只见“火球”背部通红,有成人手掌般大小,而且布满了红疙瘩,应该是自然界的两栖明星——癞蛤蟆。
记得我以前在家乡时,曾和小伙伴们多次去河沟捉青蛙,也遇到过形态怪异的蟾蜍,但眼下这个品种的蟾蜍可没见过。
“我怀疑那只白狼在追它,因为白狼对红色动物很敏感,带着攻击性。”我沉思道。
“宏天你这话没什么根据,但我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,也认为有这可能性。”
于是他拿过我手里的树枝,尝试去挑逗它。
忽然,那只像蟾蜍的动物,“呱”的一声惨叫,原地慢慢转了大半圈,便不动了。
左尤飞拿树枝再戳了戳它的背,看到没反应后,又给它翻个身。
我略微一扭脸,不禁一皱眉头。
这只蟾蜍的红腹破碎,内脏被掏空,里面除了零星的碎肉外,还有少量暗红色的血液,伤口的边缘处还贴着土沫和杂草。
“我的哥唉,你是生物学家吗?别再研究它啦!”
“嗯,我突然有个大胆的设想,你看它的体形,肚皮上还有亮橘色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