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皮肤上肯定有毒,应该是传说中的巨型火蟾蜍,而杀死它的罪魁祸首应该就是白狼,可白狼为什么只吃它的内脏呢?我认为是白狼早已身中剧毒,吃了它便可以解毒。”我慢悠悠地说道。
“你好像分析的有点道理,但有个屁用,我俩还是赶路要紧呐!”
我说了一声“好”,扔掉树枝便开跑,以百米冲刺的速度,率先跑上了公路。
“算你狠呐!约定我都给忘了,你还来搞突袭。”左尤飞笑道。
“我不占你便宜,我俩都属猴,可我是正月出生的双鱼座,难道我不是你哥哥吗?”我转过身问道。
“嗯,我是魔蝎座,你是我名副其实的大哥。”
他说着,仍然呆立在原地看我。
最后我俩坐在公路旁休息,借机观察四周。
望到路北是光秃秃的庄稼地,地中央有条从南到北的村道,在千米之外是座小村落,零零散散的建着百余户民宅。
而路的南侧有座道观,从道观出发到斜坡路之间,还有一座大规模的园林公墓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的眼皮微微闭合,困的我直点头。
突然一股冷飕飕的风扑面吹来,轻轻掠过我耳边。
紧接着我听到一阵庄严凄绝的哀乐声。
于是我打着哈欠,猛地睁开眼。
就在我俩附近的公路中央,围着一圈送葬队伍,差不多有二十来人,中间放着一辆马车,在马车上坐着个高壮老汉,他身后有口漆黑的大棺材。
“我俩得赶紧走,这里不吉利。”我起身说道。
“有什么可忌讳的,看会热闹再走呗!”他不屑地笑道。
然后我仔细观察这群人,多半是一身孝服,头上交叉着白布带,披垂在胸前。
而吹唢呐和大喇叭的人,则有气无力得“嘀嗒”,很像是没给赏钱的缘故。
很快,哀乐声停止了,马车上的高壮老汉来到我身边。
我定睛看了看他,见此人脸上画着浓妆,穿着深蓝色殓服,眉宇间还透露着冰冷的寒意。
突然,他一脸诡笑地看着我们,猛地往天空中抛撒几叠纸钱。
我俩倒退几步,转身想离开,不料被这群人团团给围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