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胀痛,这不符合常理啊!”
我听他这么说,便又撩起他的衣服,定睛观察他的脊背,却发现血痕在缩小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。
“皮肤愈合能力这么强,你还是人吗?”
“我是体质好,怎么就不是人啦,哈哈哈!”
他笑着对我说,然后穿戴整齐,与我一路小跑下了山。
到了山脚下,我看到一座石板平桥,桥头附近有颗大木桩。
于是我俩对望一眼,一起互搀着坐到上面,似乎有股心照不宣的感觉。
休息片刻,拿出了食物和水,简单的填饱肚子。
“宏天,你说这卧佛山中哪里有佛,你看到了吗?”
“我是没注意到,估摸着在山顶吧!”
“你说来一趟卧佛山没看到佛,是不是挺遗憾的。”
“尤飞呀,只要你心中有佛,佛就无处不在。”
然后我俩站起身,并排而行,跑跑停停的往目标部队前进。
一路上他话少了,于是我扭头看他,发觉他面色苍白,眼神略带惊恐,似乎怀揣着忐忑的心情。
于是我停下了脚步,弯下腰身,迅速躺在斜坡路上。
“平躺太难看,像极了人生落幕的死样子。”
“哈哈哈,我觉得你个高人,最起码是个嘴损的高人。”
“跑不动就走两步,要是一直走下去,应该在天黑之前也能到部队。”
“谁说我跑不动的,看看我俩谁先跑到公路上,日后谁就是大哥。”
“没问题,我在给你拦辆车。”
我话音未落,他已经翻下了石板平桥,忽然不见了踪影。
我笑着摇摇头,也跑了起来。
坚持两公里后,便看到公路就在不远处,可我仍未追上左尤飞。
于是停下了脚步,气喘吁吁的双手扶膝。
“没到终点就放弃,你的意志力好差劲,你这个失败者,我今生注定是你大哥。”左尤飞挖苦道。
我无视他的嘲笑,低头朝前走,却感到脚下的路比较难走。
在看看脚下,这是一条蜿蜒曲折的斜坡路,不到两米宽,路中间还留存着枯黄的杂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