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呆立片刻,一屁股坐在地上,这才注意到左尤飞没了踪影。
“左尤飞快出来,藏什么猫猫,单独行动太危险。”
我整理好他的背包,遥望四周高喊。
此时太阳露出了头,天空已不在阴沉,金灿灿的朝晖,也染红了东方的天际。
“嗷呜——嗷呜!”
白狼的咆哮声席卷而来。
我心说:“这个难缠的稀有动物,还没完没了啦!”
“快来帮忙啊,——宏天!”
我顺着声音跑到附近的山沟里,看到左尤飞拿着枯木棒子,正在与他面前的白狼对峙。
突然白狼发起攻击,跃起四米多高,直扑左尤飞的头顶。
吓得左尤飞一缩脖,举起枯木棒子狠狠往上搥。
“咔擦”一声,枯木棒子断裂,白狼被搥飞。
在它翻身落地之后,又朝左尤飞扑去。
我随手扔出背包,砸到狼头上弹落在地。
虽说是伤害性不大,但也起到了威慑作用,它竟然灰溜溜的跑掉了。
“幸亏我明智,与你结伴同行,要不然我俩说不上谁倒霉,很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。”
“嗯,下山的几里路,我俩最好别再分开了,这样彼此才有个照应,减少危险。”
“恐怕危险已经黏上了我,你看看我的后脊背,是不是有很深的抓痕。”
“你是说白狼抓伤了你?”
我随口问着,同时绕到他身后,发现他的冬作训服确实被抓烂一块。
“嗯,我在寻找称手兵器的时候,看到了两根木棒,就在俯身去捡的一刹那,白狼便扑到我背上,借引子偷袭了我,要不然我怎么能受伤。”
“我的天呐,如果你伤得很重,我俩可要抓紧返回部队,需急时处理你的伤口,还得去大医院接种疫苗。”
我说着,撩起的他的上衣,并未发现背部有血迹,更看不出皮肤上有破损,但抓出的道道红痕还是清晰可见。
“你这皮糙肉厚的不算事,快把衣服穿好,别着凉啦!”我放下他的衣服笑道。
“宏天呐,我觉得不太对劲,我这伤口怎么就如同被冰块压着,是一种凉丝丝的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