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淮阴是吧,我讨教一下,你说话这么冲,情商这么低,你有什么过人本事。”
“我啊,村野小流氓,我还开了天眼,比你强的可不是一点半点,以你阴阳眼的水平就是个弟弟。”
“看得出来你很嗨,不像是吹牛逼,像是药磕多了在胡言乱语。”
“你的阴阳眼是后天开的吗?”他问道。
“是前天开的。”我低声答道。
然后我们都没了话题,彼此沉默不语。
我们离开板油大路,便踏上了野草覆盖的小道,在这条蜿蜒曲折的小道上行进了百余米,就看到了三叉口,朝三个方向曲折延伸。
往东去是一户人家的果树园,朝南行是防水坝,往右走直达阎家老宅。
“上了这条土坡道就快到了。”
我话音一落,刘淮阴就一个箭步冲上土坡道,险些来个狗啃泥。
“这土坡道上有血水呀!”
他说着,看看掌心又看看我,皱着眉头爬起身。
我倒吸了一口凉气,抬眼扫视着前方,发现道沟旁的榆树下有条死狗。
我急忙跑到它近前。
只见狗头肿胀不堪,狗脑袋与身子分离,狗肚皮破裂,一部分内脏从狗脖子里硬挤出来,虽然血染脖颈,但是狗背上几乎没有沾到血。
“我的娘诶!狗头像是被活生生地给拽掉的,狗肚子也被捏爆了,真是够变态的,难道是魔鬼干的吗?”刘淮阴直愣愣地说。
“这便是之前的花斑狗,死的这么惨,肯定是被人抢走了月明珠。”
“要不然我们赶紧撤吧!”他弱弱地说。
“你可以随时离开,我一个人没问题。”
“嗯,这样也好,我先去打一针狂犬疫苗,抽空再来找你。”
我点点头,转过身去。
然后再掏出手机,给郎老道打了电话,却怎么也打不通,像是有磁场在干扰手机信号。
当我扭头去看刘淮阴时,他已经站到了三叉口旁。
“趁早撤吧,往前的路可是凶险异常啊!”他冲我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