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惊无险都谈不上,就这么被吓退了,我还能指望谁呢?”我冲他摆摆手,紧捏着手机说道。
我低头往前走了几步,又转念一想:“毕竟人人都有私心,如果是无利可图,谁还会尽义务陪着你呢!”
“你自己保重吧!”刘淮阴在远处喊道。
“自己的事还得自己解决呀!”我来了尿意,低声苦笑道。
在沟边解手之后,我就登上土坡道的最高点,然后就踏上平坦的青砖路面。
在不远处,我看到十几间民房,没有一家亮着灯,各个是屋顶杂草丛生,片瓦残存,玻璃窗破损,给人摇摇欲坠的感觉。
一瞬间就勾起我儿时的记忆,因为我小时候经常到这里来玩,与阎究生一起学习、看动画片,偶尔兴起还会搬个梯子,到他家房顶上看日出日落。
那时候,我就认为这些房子不简单,排列成一个圆形,很像太极图的中间部分。
我来到街道的深处,看到阎家老宅的双开铁皮门,上面锈迹斑斑,蛛网飘飘,真正诠释了岁月的沧桑。
我有意无意地推了一把大铁门,居然轻松地打开了。
本想迈步往里走,却被一股力量给定住了下身。
我心说:“不好,难道有魑魅魍魉吗?”
“别怕,我是人。”
这沙哑低沉的话音一落,我便身不由己的离开铁皮门,退至街道入口。
然后有一人绕到我面前,弯下腰身,单腿盘坐在地,脱下了脚上的绣花鞋,倒出了一点点沙粒,又慢慢腾腾地穿上。
随后她摇晃着身体,很艰难的直起腰板。
我一把搀扶住她,这才多看了她几眼。
只见白短发凌乱,满脸的脏兮兮,两片平瘪的嘴唇微张着,露出为数不多的牙齿。
再看她身穿蓝灰色旗袍裙,显得松松垮垮,裸露的双臂上套着冰丝套袖,娇小的身躯还背着蛇皮口袋,里面多半是塑料瓶。
“你有事吗?”我不解地问道。
“孩子,这地方风水磁场混乱,晚上总有邪乎事发生,家畜到这都活不了,人也很难说,就别往里面去了,赶紧离开这吧!”她劝道。
“我谢谢你的好意,死神都没资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