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锡登自己把自己绕进去了,一时间无话可说,后面一个侯爷焦急大叫。
“裕本,你家也有很多酒楼、店铺、还有很多青楼,怎么办?”
宋裕本点点头,你算问到了核心,还是舍不得。
思索一下冷哼道,“朝令说的很明白,隐契一人罚一成家产,谁都掏得起银子,隐契四人斩立决,谁都有脑袋。”
这回答够干脆,众人顿时讪讪无语。
宋裕本再次冷笑一声,“诸位前辈,兴福七年才开始执行。”
徐锡登这次接过话茬,戚戚然道,“大伙了解武王,他说兴福七年执行,那就是大年初一开始,这也就不到一个月。”
宋裕本笑了,顿时揶揄道,“你看看,大伙都很清楚形势,那还纠结什么?徐叔说的很对,而且衙门快休沐了,时间很紧。”
众人猛得反应过来,互相瞅瞅,一个个如丧考妣。
徐锡登不死心问道,“裕本,皇庄的那些…”
他还没说完,宋裕本就冷声打断,“真走到那一步,小侄也会杀人,为了保自家的脑袋,顾不了亲朋。”
徐锡登顿时结巴,“怎…怎么会闹成这样?”
宋裕本又被气笑了,“闹成哪样?诸位还想咋样?”
“我们与国同休!”
宋裕本刹那皱眉不悦,“大伙都是这么认为?确定与国同休?”
“我们是大明勋爵…”
“别废话,是,或不是,回答简单点。咱们是自家人,不用大王和裁决司动手,我来做也许还能留几根苗苗。”
话说到这种地步,已是纯粹的公事。
徐锡登回头瞧瞧众人,叹气一声再次问道,“商号的银子还是我们的吗?”
宋裕本也不耐烦了,“您这是废话,再过一个月您就明白了,大王银子多到发愁,懒得扣剥你们几百万两。”
“那我们的田产太多,税赋过重,想变卖给皇家可以吗?”
“不可以,而且不能荒废,否则罚到你倾家荡产。”
“若家里人不想签订契约呢?”
“视同买卖人口,这是律法,不是儿戏,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。”
“那店铺的伙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