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青楼歌姬、家里的侍女呢?”
“都一样,必须签订契约,日薪不低于80文,这是小钱,至于比这个高的人,那是你们的自由。”
“那我们可以不经营内库皇庄吗?”
“随便,还是诸位的自由,从来没有圣旨强制勋贵负责皇庄种地。”
“佃…佃户呢?”
“那是百姓,是京营家眷,勋贵代管,哪来的佃户?”
两人快速交流几句,这次彻底听懂了,个个满脸灰败。
宋裕本负手轻咳一声,“其实与改朝换代差不多,大伙留着爵位,留着家里的财富,还想要太多的东西就过分了,勋贵习惯躲到暗处坐看风云,这种美事再也不会有,也再无资格。他们只会挑个头大的先砍,多少人盯着勋贵犯错。富家翁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,还有什么不满足呢?”
徐锡登点点头,一咬牙道,“反正我女儿也是大王的侧妃,没什么可担心。京县县衙明日起肯定忙不过来,裕本能与顺天府尹求个情吗?大伙家里的人实在太多,休沐前肯定无法登记完,别闹误会。”
“您想多了,把名单和契约报送到县衙就行。这是朝政,又不是军令,至少有三个月的缓冲期,大年初一就开始核查,完全是自己吓唬自己。”
“算了,既然决定,何必给人留把柄。”
宋裕本终于笑了,这t就是京城勋贵,骨头早没了,只剩下一张死鸭子嘴,依旧想着钻营,想着火中取栗。
好话说尽,明年肯定有人因隐契被干掉,那也不关自己事了。
众人拱拱手离开,宋裕本深吸一口气,再次平复心情、酝酿情绪,来到对面的西宁侯府。
正厅四人早等着他,张之音身为后辈,此刻穿着王妃正装坐在主位,西宁侯夫妻俩和二弟宋裕德陪着。
没有尴尬,也没有和睦,更没有紧张,除了张之音盯着门口,另外三人一个比一个安静,都在闭目静坐。
大兴侯进门拱拱手,“王妃入夜而来,不知有何赐教?”
张之音接茬很快,也很冷,“表哥不用和我这么说话,你能不能进入城外的军营?”
“不能!”
“夫君在做什么?”
“示威,震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