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说漕运白白靡费钱粮,大明朝的问题不是外敌入侵,也不是流贼遍地,而是天灾不止、税赋沉重、百姓无法生存,奏请从此刻起励精图治,稳定民生后流贼自然消失。
但袁可立没有提出皇帝南巡,只是说中枢应该免赋税,重商业,利用江南休养生息。
孙承宗看张维贤看信后默不作声,呵呵笑道,“公爷是不是好奇袁太师为何此刻说这样的话?”
张维贤随意摆摆手,“请孙大人指教!”
“公爷,这就是天下人心,袁公是三朝元老,代表天下士子,公道自在人心,中原糜烂,大明必须保证江南,不能让京城也成为江南的负担。”
张维贤差点一口老血喷出,瞬间失去交流的欲望,都尼玛走到这一步了,还跟老子玩这一套。
但信王就吃这一套呀,此刻阴沉着脸开口,“威远将军府麾下的暗探弑杀储君,他们唯恐天下不乱,制造事端妄图窃国。”
张维贤脑袋叮叮当当想了一会,此刻他明白了,信王依旧活在他的大义名份中,弑君不是他指使,他不会做。
那到底是谁?
张维贤眼珠扫了一圈,慢慢盯着徐希皋。
定国公呵呵一笑,“公爷,勋贵不同意陛下南巡,这个僵局维持不了几天,下月到京城的漕运很可能会断。”
张维贤脸色一冷,“放肆,你敢挟持京城百万百姓?”
“您不用和我生气,张家已做出选择,就不要在这里自欺欺人了。公爷别忘了,徐某有十万漕兵,还有一万精锐,江南还有四十万军士。”
“哼,四十万精锐又咋样。”
“不怎么样,但徐某可以护佑陛下南巡,同时与袁崇焕互为犄角,保持对中原流贼的压迫,拒绝陕西伪湏进入中原,以待将来反攻。”
张维贤脑袋闪过一丝亮光,原来如此,就说不该这么乱嘛,裕本啊,你在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