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后是破虏的母亲,最后才是国公府的女儿,怎么看张家都得离暴怒的武王远一点。”
“原来他真的什么都知道,胸怀叹为观止。”
“知道又怎么样,武王不会为了一个妻子杀另一个妻子,但帝王会,后宫不得干涉朝政,多少王朝血的教训。光夏过于自负啊,竟然对自己外甥女动了杀念。”
另一边,朱鼎顺转了个大弯,躲避巡夜的兵丁,亥时才来到内城西南的王府。
没有进王府,亲卫与侯府管家接触后,管家挥退下人,心惊胆颤打开胡同中的后门,从下人进出的小门进入后院。
宋裕竹已经休息了,叫醒后忙不迭开门。
乍一下看到朱鼎顺,宋裕竹先是惊诧退后两步,才猛得扑到身上。
两人很少单独通信,至于原因,宋裕竹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朱鼎顺则不想给他压力。
“想我没?”
她只是点头,又哭又笑,无法掩饰内心的惊喜。
“儿子呢?”
“她都五岁了,在自己的卧室。”
朱鼎顺懒腰抱起,长久的分别,把思念都融化在被窝中…
外面的打更声响起,已经后半夜丑时,再有一个时辰,已经到了大明朝百姓和官员的起床时间。
宋裕竹一直紧紧抱着他,时不时还痴痴笑两声。
“夫人啊,咱们都大婚多少年了,怎么还像当初在侯府你的闺房。”
“夫君不开心吗?当初妾身天天想着随夫君奔马塞外,没想到变成一个彻底的后院妇人。”
“开心,只有在裕竹这里,才知道有个爱我的老婆,抱歉了。”
“说的什么傻话,人家恨不得天天在你怀中,可…可见面又知道,不能在夫君身边。”
“算了,别说那些破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