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面的安定门缴税入城,京城还是那个京城,没有建设,也没有拆迁。
至少有三成男子是短发,这个发现倒是让朱鼎顺欣慰不少,咱比努尔哈赤的后代高明多了。
城东英国公府,张维贤和拄着拐的儿子挑着灯笼来到张之音的小院,看到突然出现的武王,面色非常沉重。
“他们估计的不错,妻子遇刺武王不一定回京,兄弟临死武王肯定会回来。”
“岳父大人说错了,之音遇刺是善后,现在是挽救。”
“可你把自己也置身险地。”
“无所谓,需要的话,流点血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盯着山海的人不少,解难从哪里回京?”
“条条大路通京城,之音大概又怀孕了,我们会去北寨过年。”
“是嘛?这可是大喜事。还有半月过年,时间紧了点,不过应无人发觉。”
“冬天街上很多人都捂着口鼻,小婿一会回家去了。”
张维贤沉默了,朱鼎顺笑着道,“翻看史册,小婿也很讨厌皇族变态的人身安全,但凡事有利有弊,皇族的确不能随便动。这个头一旦开启,皇族会时刻伴随血腥,天下坏人共同算计一家人,神都顶不住。
小婿也想大明人人如龙,可惜条件不具备,人总是这么愚昧可笑,大多数人的立场太低,眼光太次。不明白皇族安危即天下安危,为传承稳定考虑,保持皇族人身安全利大于弊,很好选择。”
“善,解难终于拥有帝王思维,可喜可贺。”
“岳父大人愿意提供帮助吗?”
“不能,之音的回信老夫收到了,张家现在做什么都是错。”
朱鼎顺点点头,起身拱手,“岳父大人再见,大舅哥再见。”
“等等!”张维贤追到门口后,犹豫了一下,叹气拍拍朱鼎顺肩膀,“小心狗急跳墙之辈,天下安危系于一身,不可不防。”
“哈,那样小婿还真会高看他们一眼。十几年前小婿就说过,京城是一群失去匹夫之怒的可怜人。”
张之极看朱鼎顺消失在院门口,拐着腿到父亲身边,“爹,张家能置身事外吗?”
“我们这不就置身事外?他一家的事,关岳家何事?之音先是他的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