拒绝到北寨,他最终失望了。”
“夫妻之间,大哥如何替你判断。”
张之音停顿了一会,“破虏也给我写了封信,说夫君嫌他去玩火器,让我到北寨接他回家。这个消息显然与袁枢说的不符,因为夫君又改变主意了,不仅给破虏与鼎六的女儿订婚,还让破虏到陕西由虎子教导,若破虏两年后还未改变,就会被郑芝龙带到海上参加劫掠。”
张之极眼神一亮,“这是大好事呀,为何你如此悲观,说话大喘气,差点吓死我。”
“可鼎一向大哥开枪,证明他们兄弟已不看好破虏。袁枢在辽东教导孩子们学问,他也被夫君大骂,说他没有教育好破虏。”
张之极被绕晕了,“什么意思?”
“他们兄弟之间互相都很懂对方,夫君用一年时间没有改变破虏,显然真的生气了,认为只有虎子能挽救破虏。大哥忘了,辽东还有很多孩子,夫君会带他们西征。”
“梅武?那个胆怯的孩子?”张之极疑惑问一句,又坚定摇头,“不可能,绝不可能。”
“不,也许所有人会认为是梅武。以小妹判断是朱承明,夫君不会在乎将来的主事人是不是自己的儿子,他只会挑选符合他期望的人继承基业,三寨这些孩子,机会其实都一样。”
张之极差点从床上蹦下来,失态大叫,“不可能,绝不可能!”转瞬又生出一股悲凉的意味,失魂落魄道,
“那我们再争下去有什么意义,勋贵努力有什么意义,难怪他不想回朝。我们支持他这么多事,各家都把传承压到了他头上,怎么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