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结果。
朱鼎顺看完信没有对这事发表任何意见,反而悠悠说道,
“孤对信王印象不是太好,并不是他有多大罪,一个17岁的孩子接手天下,没有自家人帮忙,指望他圣明是做梦。
孤给他成长的时间和机会,可惜天下形势不给他时间,抛开流贼不谈,朝堂尔虞我诈,天灾不断,老天爷好像也不喜欢大明朝。
有件事你们可能都忽略了,孤却记得清清楚楚。
信王长子与次子,相隔只有十个月,他们的母亲均是正妃周氏,所以次子夭折很正常。
孤经常在想,一个人的内心该有多冷酷,才会与刚生产的妻子欢好。
也就是说,他是一个缺乏基本人性的帝王,这谁都无法替他开脱。
冷漠、急躁、多疑。
性格决定命运,单纯勤政更是灾难。
医者都知道急病缓治的道理,大明朝病入膏肓,却有一个只会用烈药的君王。”
朱鼎顺说完靠车厢的锦榻闭目养神。
他们这才有时间交流,秦孝明疑惑看向四人,齐齐摇头,他们也不明白武王想表达什么意思。
“鼎五!”朱鼎顺又突然开口。
“在,大哥吩咐。”
“孤不会带破虏西征,但也不能回京,你带几百人,从塞外到陕西,让肫哲和赵南星教导…不对,交给虎子,你和虎子给我教导孩子去,十岁以下的孩子除了梅武全去,懂了吗?”
“是…懂了。”
“很好,虎子的孩子十岁,也不用去了,让他一起教导吧。你们三个,每隔半年到陕西轮值。”
“是,大哥。”
朱鼎顺摆摆手,几人如蒙大赫,就像朱承明一样,不等爬犁停下就跳车离开。
袁枢和秦孝明没有动,朱鼎顺拍拍桌子对袁枢道,“麻烦师兄回京一趟,我在北寨等你。”
袁枢一愣,“做什么?”
“师兄以为呢?”
老实人摸摸鼻子,犹豫道,“要不让我爹教导一下?他老人家肯定不会刻意教导权术,反正是闲着修宅邸呢。”
“用不着麻烦老师,朱三寨的儿子是什么人无所谓,破虏做稷武王的儿子也算合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