洋道,“给我做什么?”
“除了政治情报专业,您不是说亲疏、远近、南北、内藩都得有吗?”
“哦!”朱鼎顺拿起来直接扔一边,“行了,你审过就行。”
鼎六看老大没有兴致,踌躇着道,“将军府的人对大哥带一万倭国武士和一万南洋武士出征不甚明白。”
朱鼎顺靠椅子歪头瞧了他一眼,吭哧一声嘲笑道,“你还会进谏呢?什么时候学会的?”
鼎六摸摸鼻子嘿嘿一笑,“大伙闲的吧。”
“倭国武士会杀人,去吸引仇恨,南洋武士当然是为了南民北移,老子不能只有北方人吧?”
“这…这…”
“行了,他们很清楚,就是干嚷嚷。他们不需要带着出征混功劳,闲的无聊就去大明和陕西转转,别到老子身边添堵。”
“不闲,都很忙,小弟告退!”
鼎六意思到位,立刻跑了。
朱鼎顺一般不会在沈阳的将军府待着,一到学院就整月整月不出门,他们也不敢来打扰。
该出征了,一不小心拖了两年。
谁能想到,士兵们杀人一个比一个猛,真正的内务条例执行起来,亲卫都气得武王想疯。
就一个饭前洗手、营区不能有跳蚤,整顿了一年多,倒是把医务兵给普及到了连队。
这两年大湏占据了四川和湖广北部,流贼占据了山西东南部和英霍山,但朱鼎顺不得不承认,天下百姓逆来顺受的韧性非常大。
正史皇太极入关劫掠五次、义军搅乱中原十五年,大明朝的民心还没有彻底垮掉,现在也一样。
剿饷、练饷、西饷,这三饷刚征收两年,目前看起来,远远不到那种地步,还得酝酿一下。
哎,真是一言难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