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的郁闷,也许是对时间的郁闷。”
秦孝明这次听不懂他的话了,但一脸爱慕缓缓道,
“对您来说,流贼的本质是义军,但他们见识有限,丝毫没有合作的基础。被吃饱穿暖的欲望驱使,与武王安国治民之心差距太大。武王可以与奸诈的豪商合作,却不能与义军合作,您在郁闷这个,对吗?”
“有点意思,但也不是全部,我还不至于被某件事困住,单纯的郁闷。”
“就是,您别不承认,称孤道寡本就是实力支撑的勇气。”
朱鼎顺猛得一愣,秦孝明又抱着他胳膊认真道,“夫君是贤哲,是万人之上,天下人该仰望,您不应该指望有人与您平等。礼贤下士、事必躬亲,是好人,但不一定是贤君。下属不理解不重要,听话就行,反正后人会理解。”
朱鼎顺再次认真看她一眼,疑惑问道,“秦夫人的话?”
秦孝明小嘴一嘟,“妾身说的时机还算合适吧?在您能听进去的时候,而不是大胜的时候。”
朱鼎顺顿时苦笑,果然是千古第一女英雄,女性天然的加成,军事、政治、以及看人的敏锐,无敌。
心情不错,往身后的柴草中一靠,顺势把她揽到怀中,“刚才那一瞬间,差点把孝明扔到京城。”
“啊?为什么?”
“兵法就是谋略,阴谋就是谋略。”
“才不去,京城众人笑里藏刀,骨子里的虚伪,玩的是无耻,比得是脸皮厚度,哪里是谋略。”
朱鼎顺侧身摸摸她的小腹,暧昧一笑,“若这里需要呢?”
秦孝明顿时大喜,连连点头,“妾身听夫君安排。”
情到浓处,刚想进一步,门外李信大声奏报,“报,殿下,军情急奏。”
两人齐齐大骂,这小子第二次干这种没屁眼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