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裕本连忙下城墙,亲卫头领举着令牌大声道,“京营主将宋裕本听令,明日十月初七南进,午时必须攻占沈阳北五十里、棋盘山下的蒲河所。
鼎二将军会同时从抚顺入关,攻占抚顺城,十月初七申时,双方必须会师,切断沈阳东北西三面,清剿沿途所有村落,识别百姓。
十月初八大军抵近沈阳,逼代善撤到辽阳,若十月初九代善依旧未离开,可自由攻城,十月初十必须攻占沈阳,遇抵抗格杀勿论、炮火不限。”
这就是军令,宋裕本一脑袋疑惑也只能躬身,“末将领命!十月初十定攻占沈阳。”
亲卫收起令牌,指着爬犁道,“大兴伯,派两百京营,护送小公子到科尔沁大营,请…”
亲卫猛然看到城墙下来两个女人,定睛一看,连忙从马上滚下来,“拜见夫人,大将军让我们接夫人到赫图阿拉。”
张之音千言万语一句话,“这么急做什么?”
亲卫再次指指爬犁,“肫哲夫人独自到辽阳,小公子在里面,大将军令京营送到科尔沁,由布和福晋找姆妈看护。”
张之音手一抖,紧张问道,“他们敢扣肫哲?”
“没有,大将军说展示一下我们的态度,解难营不接受要挟。”
张之音犹豫了一会,到爬犁后打开三层羊皮门,一个十几岁的小丫环,肫哲的儿子在貂皮中睡的正香,里面很热,只有一根竹管透气,丫环甚至在出汗。
张之音看两眼后示意亲卫把羊皮门关严实,让护卫自己的二百亲卫护送孩子,她与周奕梅则继续坐爬犁入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