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竟然给了魏忠贤一个耳光。
打完自己也愣了,是觉得这家伙快死了,还是觉得这是大同侯的一条狗?
“宋光夏!”
魏忠贤厉声高叫,九千岁除了大同侯,还有人敢打?
宋光夏深吸一口气,问旁边禁卫,“还有几下?”
“回大人,四下!”
“打完,谁挡谁死,把这老狗扔出去。”
他自动过滤大同侯对自己的态度,权倾朝野五年,这是魏忠贤第一次被彻底无视,提督衙门口气哼哼,扭头去乾清殿。
东华门,一个小内侍追上魏忠贤,“干爷,伯爷的人传话,太爷讳志德上午突逝,伯爷请您主持。”
突逝、主持,就是发生了意外,得您出宫。
气头上的魏忠贤哪顾得上一个族叔,根本没注意到魏良卿传的消息很重要,恼怒转了一圈,“让他自己回去主持,老子怎么回去。”
呐!
事情越来越不对了。
七年前,虎子都知道,枪在手、跟我走、杀四郎、抢碉楼,这顺序是错的。事情还是那些事,顺序一颠倒,走向完全错了。
都怪宋光夏,侯爷亲自跑腿,办事效率太高,迟一天多好。
更要命的是,西宁侯写了个便条,让儿子出去递给了锦衣都督鼎三。
更更要命的是,皇帝很敏感。
乾清殿偏殿,魏忠贤说西宁侯杖打任大河,且二十杖实打,屁股开花,昏了过去。
皇帝惊疑不定,“为什么?”
是啊,为什么?
魏忠贤才发现自己没问,小内侍只是告诉他任大河被打了,去了还没来得及问。
天启看魏忠贤不开口,以为‘忠直’的大伴不想随口污蔑,抬头想了一会,突然道,“魏大伴,把四五六三个月的起居注拿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