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年头没来过李家,是不是把老头忘了?”
宋光夏知道这老头的喜好,呵呵坐在身边,连茶都没喝,附身耳边,“李叔,太子气虚。”
李铭诚差点从椅子上栽下来,宋光夏又点点头,“四皇子的生母是陕西人,父兄早逝,没有家眷,且她身体很弱,好像把所有的生机都给了儿子,也没多久好活了。”
“混蛋,你小子为什么不早告诉老夫,五万两啊,白白便宜了那个混混。”
宋光夏又沉声问道,“还有谁?”
李铭诚没有马上回答,宋光夏很干脆的划了一下脖子,没有一点心理负担的假传圣旨,“是圣谕!”
武清侯哆嗦了一会,喃喃道,“是新城侯。”
宋光夏双眼一瞪,“嗯?谁?”
“新城侯王国兴。”
西宁侯大恼,d,垃圾中的垃圾,还是不能碰的垃圾。
新城侯是天启生母的恩爵,王国兴是皇帝表弟,毫无存在感的爵位,皇帝甚至都忘了这个人,吃饱了撑得。
宋光夏又问了几句,老头不会骗他,都是些北直隶商人,他们只是在投资,目前没有丝毫影响。
回到皇城的宋光夏不由暗骂万历,开了一个非常恶劣的头,大明之前的后戚都是伯爵,就是从李家开始,都变成了侯爵。
宋光夏去问任大河后面的人,完全是他的职业本能。
他若不说,屁事没有。
可他偏偏说了,再加上任大河还是个二流子混混。
西宁侯只出去一会,两个禁卫血淋淋的躺在床上,大腿被拉出一道口子。
始作俑者还在公房咆哮,“大爷是太子亲舅舅,将来的国舅,宋家凭什么敢让老子做事。”
典型的没脑子货色,后戚捧出来的垃圾。
宋光夏一秒都不惯着,抓住衣襟啪啪啪甩了七八个耳光,一脚踹在门口,“来人,杖二十,狠狠打。”
任大河的惨嚎声穿透衙门高墙飘飞,还没打完,魏忠贤来了。
国舅屁股被打的稀烂,奄奄一息。
魏忠贤到身边护住,大声叫停,“西宁侯,你敢欺君!”
宋光夏昨天到今天,憋了一天一夜的闷气,到身边啪的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