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净。”
噔噔噔~
张维贤敲敲桌子,“你该问光夏,我们当时还未袭爵,他刚刚袭爵,带几家私兵做的,禁卫不知道。”
朱鼎顺呆滞片刻,“有多少银子?”
“八九百万,不是很清楚,他也没清点过。那不只是魏国公的家资,是好几家的。”
朱鼎顺当然知道是好几家的,但他脑海轰隆一声,猛然响起一件惊天疑案。
如果是真的,这件事比移宫案、红丸案,更能影响大明。
徐希皋看他突然失魂落魄坐回椅子,疑惑问道,“怎么了?八九百万两不该让你吃惊吧?大伙都是恰逢其会,徐家给你一百万两,烧家眷这事就别提了。就算你不来,徐某也会告诉你,你不在京城,我们与你的兄弟也无话可说。”
去你的!
朱鼎顺大怒!
抄起身边的茶杯就甩了过去!
打得太正,徐希皋竟然稳稳接住了,轻轻放到一边,沉声回应。
“大同侯,你是一个人,不知当家的难处,给你那么多妾室,难道你还不明白,大伙是一体的吗?与勋贵为敌,就是与自己为敌,长辈们是给你醒醒脑。”
“明晚老子就开始烧外庄,你祈祷自己的人能守住!”
朱鼎顺说完恼怒离开。
徐希皋看着他背影,对张维贤一摊手,“这家伙还不成熟。”
张维贤也苦笑,“无妨,反正他离不开勋贵,明日…”
朱鼎顺又回来了,刚才被徐希皋气昏头了,再次到张维贤面前,“岳父大人,我好像没见过陛下去养心殿,为什么?”
张维贤看一眼徐希皋,两人也在回忆,过一会张维贤摇摇头,“好像万历四十四年之后,陛下再未去过养心殿,哪里宫门很久没开了,没有人。”
“不是吧?养心殿后面是毓德宫还是永寿宫?”
“蠢货不学无术,成祖起叫长乐宫、嘉靖改称毓德宫、万历四十四年改称永寿宫,西六宫之首,万历陛下驾崩于永寿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