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大人’。
张维贤高高在坐,瞥了他一眼,“你这性子得收一收,冯铨打就打了,干嘛打郭恺之,那不是你的朋友吗?”
朱鼎顺一歪头,冷眼看向西宁侯,“太快了,小婿很好奇。”
宋光夏苦笑没有回答,张维贤道,“好奇个屁,就算你从承天门出来,也有人能从东华门绕到你前面,何况还被你老师在金水桥教育了一顿。”
朱鼎顺来到左侧,直接坐到首位,“在坐的都是前辈,谁去烧我的工坊就不说了,但谁去烧解难营家眷,咱们得好好说道说道。”
徐希皋接茬很快,“解难一回京怎么变了个人?几日前在天津可不是这副样子。”
“公爷是想接下这个恩怨?”
“不错,勋贵没有化解不了的恩怨。”
“也是,那麻烦诸位前辈了,小子和两位公爷谈谈。”
西宁侯扭头就走,接着镇远侯也走了,其他人陆续跟着离开。
定西侯落到最后,过来拍拍他的肩膀,在朱鼎顺愕然中道,“青青与你还未圆房,别不知好歹。”
青青?蒋青青?
妈呀,还有六个老婆放着呢。
定西侯离开后,朱鼎顺站起来,没有与定国公说,到公桌前面直接问张维贤。
“岳父大人,谁在劫掠祖陵的歌姬?”
张维贤明显愣了一下,很快两眼一瞪,胸膛起伏了两下。
老子就知道,你们没一个好鸟。
“你…你去劫了?”
“岳父大人,谁在劫掠祖陵的歌姬?”
“皇帝!”
回答的是徐希皋,朱鼎顺扭头看他一眼,“什么意思?”
“这能有什么意思,皇帝要银子。”
朱鼎顺大恼,靠,刚才一瞬间以为是天启,才明白他在说万历。
“那里没有银子!”
“傻子才继续放银子,你不会是把人劫走了吧?”
朱鼎顺尴尬点点头,徐希皋一滞,哈哈大笑,“上次可只劫银子。”
“陛下知道这件事?丧尽天良!”
“陛下当然不知道,魏国公说为皇陵培养宫人,有什么不可以,这事没法追究,眼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