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宫门口,朱鼎顺与周王不期而遇。
朱恭枵嘴角还带着一丝血迹,看到他下意识退了两步。
没有搭理他,皇帝面前可以打,那是家务事。现在打你就是告诉天下人,皇帝病重。
大步来到承天门,感觉身后有人跑着追他,回头发现是袁可立。
“解难在做什么?疯了?”
“老师,您必须掌握朝堂,但不能结党。”
“屁话,老夫可不是张太岳。”
“呵呵,我们差不多是一个张太岳,但没有冯保了。”
袁可立有点意会了,“你要去哪里?”
朱鼎顺指指近在咫尺的中军都督府。
袁可立似乎觉得他会闹得不可开交,犹豫一下,先一步向都督府走去。
朱鼎顺一把拽住他,哭笑不得,“老师,我姓朱,且这是勋贵的事,您去做什么,撵出来就不应该。”
袁可立捏捏眉心,“郭恺之必留内阁,你打他是什么意思?老夫只有两个名额,陛下大概还会安排一位有声望的后辈。”
“没忍住。周延儒是陛下合适的人选,内阁不需要多少,或许皇帝会让一位东林闲人入阁,帝王之道嘛。”
“你是不是瞒着老夫很多事?”
“老师,无关朝事,是侯府的事。”
朱鼎顺对老头的好奇很无奈,我还怀疑魏忠贤对侯府隐瞒了很多事呢,咱想利用人家,还能不被人家利用嘛,告诉您有什么用呢。
两人在金水桥站的时间够长,无数守卫看着呢。
周王等了一会才出来,看到大同侯还在承天门,叫苦不迭。
这位族叔还是个猛性子,刚才禁卫说他在内阁打次辅,估计晚上就传遍京城了。
朱鼎顺看到畏畏缩缩的周王,突然扭身,“殿下在十王府暂住是吧?朝鲜王和倭王都在那里,等我一会,咱们去拜访一下。”
周王顿时前不是,后不是。
袁可立拍拍他,“别搞的无法收场,晚上老夫到隔壁喝一杯。”
说完向西走了,袁府现在距离侯府一墙之隔,近的很。
朱鼎顺拔腿来到中军都督府,很好,果然是核心公侯,也就是说,都是‘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