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力摇摇头,“公爷恕罪,还是有点晕,也许得在这里休息几日。”
魏国公深呼吸一次,“抱歉,徐某把他的工坊烧了,他暂时没有威胁江南的实力,但还会建起来,这种笨办法不能用第二次。”
“属下需要到苏州?”
“别人也办不了这事!”
钱良臣下意识摸摸没有耳朵的侧脸,没有直接回答。
“钱先生,朱鼎顺的兄弟马上会到苏州,我需要你把他请到南京,大家都是聪明人,应该先谈合作,而不是怄气。”
“呵呵,公爷又赔银子?”
“老夫争的从来不是银子,他喜欢可以拿去。”
“哎,属下万万没想到,大同侯能在朝鲜破局,这样的人不是好与之辈。”
徐弘基终于问了个关键问题,“钱先生没有暴露吧?”
“不可能,没人知晓属下,混乱中逃跑,海上真是太冷了。”
钱良臣汇报的时候,通篇都在说他置身事外遥控李倧,而且他在朝鲜把自己的人先打发走,完全孤身一人设局,暂时没有人证明。
魏国公马上用他做事,只是为了告诉他,大伙依旧对他无比信任。
毕竟冻成这样,不可能被俘或变节。
“钱先生,到苏州后可能会与汪然明等掮客会合,不要与他们商量什么同进退的办法,老夫必须主持江南的事,不能分散行动。”
钱良臣没有直接答应,“公爷,郑飞虹若还为他们走商呢?”
“你是说大同侯暗中与他们合作?放心吧,现在只会对垒,大同侯已经失去了与士绅合作的基础。”
“只要利益足够,铤而走险、暗中合作的事不是不可能。”
“所以老夫才请钱先生走一趟,千万两白银以下,钱先生可随便做主。”
“感谢东主信任,看来属下与老朋友们会有一通唇枪舌剑、明争暗斗。”
“老夫相信钱先生会把大同侯的兄弟请到南京。”
“呵呵,恐怕免不了会见点血。”
“无妨,本公这次送二百人与钱先生使唤,他们驾漕船跟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