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
“啊?何解?”
“听着别人欢乐,不去打扰人家呀。”
钱良臣看着浓眉大眼的年轻人嘴角邪笑,眉头一皱,“麻雀?”
“吱吱!”
“天王盖地虎?”
“小鸡炖蘑菇。”
“宝塔镇河妖?”
“蘑菇放辣椒。”
“这t谁想的暗号,老夫差点忘了。”
年轻人笑容一收,“三寨的暗号都是大哥分授。”
钱良臣讪讪一笑,“呵呵,除了东主,别人也没这恶趣味。”
“钱先生其实用不着,您回来的太迟,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“哦,那敢情好,快给老夫看看,快痒死了。”
钱良臣抓下帽子,麻向北看一眼,同样有点瘆人,“冻疮不可能治好,以后最好常带着帽子,冬天不要挨冻,上点药慢慢就不痒了。”
“不,或许麻兄弟可以换个思路,烫一烫,治疗烫伤。”
“钱先生,您这是脑袋,不是大哥的胳膊。”
“但我真的很难受,这样的脑袋无用。”
麻向北犹豫了一会,带他到前院的一个药房,这里酒味浓郁,用酒精洗头后,胆大的家伙开始给放郁结的水。
魏国公徐弘基在秦淮河船上等了半天,也不见钱良臣回来,派亲卫去叫了一次,回来一脸佩服汇报了一遍。
徐弘基干脆来到药店,看一眼后又到客房。
药房四面点了十多根蜡烛,一个时辰后,麻向北才收手。
钱良臣的脑袋变成红色,他却无比兴奋,“不错,不错,现在非常疼,宁可疼也不痒,感觉脑袋不是自己的。”
麻向北又给上了点药,向客房使了一个眼色,回后院去了。
魏国公的亲卫把守严密,看着他殷红的脑袋拱拱手,“钱先生辛苦了。”
“公爷,我好像有点晕,您直接问吧!”
“其实没什么可问,你回来之前,京城混乱了几天,朱鼎顺以为支持他的人很多,乱了一通才发现,没一个人支持他。只不过有的人不想惹麻烦,有的人火上浇油,总之其乐融融是假象。”
钱良臣沉默了一会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