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远镜观看起来。
身旁的李倧站立不安,不停环视四周,中军完全处于大阵后面,还是随时可以跑路的山顶,他难道跟着跑吗?
“大…大将军,小王看,我们到平原城与大阵中间立营比较好。”
朱鼎顺没有搭理他,一边观察一边说道,“大王,我们占据义州好多天了,沈阳竟然没有信使询问,可见阿敏通过大山,在大江上游与奴酋通信。”
“啊?!哦,有可能,毕竟山中没什么兵力,防守形同虚设,若非大山阻挡,朝鲜危矣。”
“现在也挺危险,大王告知具氏父子,准备好接受中军指挥了吗?”
“这…这不需要,他们自然听中军指挥。”
“大王,这是战场,不是儿戏,本官需要确切消息。”
李倧焦躁不安的抱歉一声,立刻吩咐自己的亲卫去传令,让具氏父子派信使到中军接受指挥。
朱鼎顺看了一会放下望远镜,负手站在山顶哼哼一笑,“女真还有六千千步卒,这些人都是大明和朝鲜的降卒,大王知道吗?”
“哎,姜弘立害人不浅,他投降后也不敢回家,小王若抓住他,定碎尸万段。”
“这不是重点,女真竟然把步卒顶在前面,这是引诱本官去攻。这些步卒就是炮灰,目的是缠住我们。”
“啊?!怎…怎么可能?!”
朱鼎顺扭头看一眼大汗淋漓的李倧,轻轻一笑,“大王紧张什么,战场你死我活,若能赢得国战,别说六七千人,就是六七万也再正常不过。”
“没…没没,小王没有紧张,奴酋实在残暴,令人不齿,那可是忠于他的精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