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丹汗死了,死于急泄,历史也会这么记载。
这就是弑君!
不是技术活,是个思维活。
只要想做,总能找到办法。
拎刀子砍人那是蠢货。
朱鼎顺已经给很多人示范过了,他们还没有意识到皇帝很危险。
张维贤头顶直冒汗,噗通一声跌回椅子,面如死灰。
“这事不能声张!朱明把读书人宠坏了,这些王八蛋。”
“爹,为什么不按谋逆诛杀?”
“杀不完,也许你妹夫才是对的,温水煮青蛙才是正道。”
“我不信敢有人时时刻刻想着弑君。”
“以前不敢,现在敢。党争呐,文人这里一团,那里一团,团团有联系,人人有想法。”
父子俩交流几句,朱鼎顺轻咳一声,“岳父大人,您也是一团,自以为是的一团。”
英国公扭头认真盯着他看了半天,最后淡淡说了句,“朱三寨果然读的一手好书。眼光够高!”
“那是!”
“脑子再高也得手脚配合,否则只会造成混乱,你的手段有你的眼光高吗?”
典型的死鸭子嘴硬,老子都说了一步步看,吹牛扯淡有什么意思。
英国公看他不开口,意兴阑珊缓缓摆手,“宣大官员说的对,别和朱三寨讲道理,他总能从别人意料不到的方向说服人。老夫本想教育你,怎么感觉被你教育了一顿。”
张之极也马上跟着说道,“就是,说的天花乱坠,突然发现你什么也没改变,什么也不用做。这不是学究骗子是什么。”
“谁说我什么也不做,解难营不就是我的成果。这才刚开始,我得有实力才能做事吧,难不成让我伏案做大文豪?这年头的文豪都是马屁精,有几个聪明也出不了头。”
张之极追问,“现在做什么?看着让别人弑君?”
“不!”张维贤眼神一亮,“信王三天就落了个好色之名,朱三寨这是釜底抽薪,有意思,逼着他们收手。”
朱鼎顺点点头,“大明朝的权阉很多,但无一例外都是皇帝的狗,或者说皇帝的影子。朱明二百多年,那些家伙终于知道,与狗搏斗永远不会胜利,他们想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