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城还有个消遣场所,恭喜发财。”
“哈哈,大将军风趣,快快里边请。”
朱国弼边打哈哈,边寻思是那个大舅哥。
没必要互相为难呀!
屋内灯火通明,两侧巨大的蜡烛熊熊燃烧,整整齐齐两排侍女,全红背景衬托下,充满霓虹气息,一瞬间让朱鼎顺有点恍惚。
“请请请,请殿下上座!”
信王看一眼旁边的大将军,无奈跟着抚宁侯落座。
朱鼎顺则抬头看着布局,抚宁侯请他也没坐,而是负手两侧转了起来,朱国弼不得不跟上。
“布局一样呀,有崇文坊三个云香楼大。”
“惭愧,惭愧,京城江南人不习惯北方的热烈,柔弱点他们反而喜欢,赚点有钱人的银子。”
“侯爷深谙生意精髓,想赚钱当然得赚有钱人的银子。这也算互通有无,侯爷卖的是情怀,提供的是情绪价值,有意思。”
“情绪价值?精辟,是这么回事。”
两人转了一圈,回到朱由检身边,朱国弼刚举杯,朱鼎顺就按住他的手,“朱某从不喝第四杯,今晚够多了,再喝明日会腹泻。”
“那…观歌舞?”
“侯爷为什么不问问殿下!”
朱由检一听扯到自己身上,连忙摆手,“孤就是看看,随…随便。”
朱国弼像打发土包子似的朝旁边随意勾勾手指,立刻响起一阵轻音乐,二十位轻衣薄纱,裹着不大两块布的女子袅袅上场。
当家侯爷坐旁边就是不一样,这是两天来唯一能看的舞蹈。
动作欲拒还迎,挑逗意味十足,朱鼎顺单手托腮,脸色没有一丝变动。
旁边的信王却满脸红晕,看一眼舞姬,又赶紧低头,用了好长时间才慢慢调整心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