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护院推门而入,从人群穿过来到屏风后面,“侯爷,他来了!”
“什么他来了,慌什么。”
“是…是平辽大将军,还有信王!”
朱国弼猛得弹起来,“在哪?”
“来了个亲卫,让我们准备三十名琴棋书画精通的女子,必须有十名清倌人,伺候平辽大将军和信王饮酒。”
啪~
朱国弼一巴掌甩了出去,脸色阴晴不定,“还没来慌什么。”深呼吸片刻,又缓缓道,“给他,什么时候要?”
护院一缩脖子,“让…让我们送到西宁侯的酒楼。”
“今晚?”
“是…是一刻钟内!”
朱国弼一愣,哈哈大笑,“收拾一下,准备迎客,让其余客人从暗道离开,大将军在告诉本侯,我们得清场。”
护院连忙低头退出,旁边年轻人边穿衣边拱手,“小弟告辞,这家伙生冷不忌呀。”
“什么生冷不忌,他是英国公和西宁侯的女婿,当然知道本侯在这里,就是冲着我来的。”
年轻人一愣,“要不小弟陪着?”
“不,我先试试,他得知道他是贵人,不要总把自己当强盗。”
“哈哈哈,有理,告辞!”
朱鼎顺让虎子和狐狸去外围布置,不是去杀人,而是掌握他们的战力,留足够人盯梢,
摸清是什么人顶着风险聚集,为下一步准备。
因为接下来几天肯定没什么人光顾,盯梢也没多大意义。
想隐蔽控局,这个活得京城的暗子来做,得宋家兄弟收买的锦衣卫来做,所以用了很长时间。
朱国弼等了一个时辰,眼看快到子时,护院才说平辽将军和信王从落脚的青楼离开。
宵禁对大人物是个屁,朱国弼穿戴整齐来到门口等候。
远远的看着随灯笼而来的两人,信王被平辽将军胳膊揽着说话,朱国弼不禁皱眉,这家话把一步好棋也废了?
怪可惜!
忒多事了,得让他滚回辽东。
“朱国弼恭迎大将军,恭迎殿下!”
“抚宁侯果真貌比潘安,若非大舅哥提醒,朱某都不知道侯爷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