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老夫的玲儿也挺好,还准备说教说教,别在他面前知书达礼唯唯诺诺。”
“想必英国公有更周密的教育计划,张之音的陪嫁礼仪方面一定非常周全,解难得学会做贵人。”
“哈哈,都是学问,来,敬公爷!”
两人身体疲惫,精神兴奋,一不小心喝了个酩酊大醉。
郭恺之中午才醒来,徐希皋还在睡,摇摇头向管家告罪一声,离开国公府。
大热天在路上快走几步,出了一身汗,酒劲才慢慢散去。
回到郭家临时小院洗漱完毕喝了两杯茶,二弟和女儿都没有来。
郭大人马上是尚书,派头不一样了,不需要‘找朋友’,想再去睡一会。
郭辅之跌跌撞撞从外面跑进来,满脸焦急。
“大哥,出事了,您带回来的那些解难营士兵,杀了锦衣卫二十多个校尉。”
郭恺之听朱三寨杀人习惯了,愣了几息才反应过来,“锦衣卫?”
“是…是啊!他们要带那个妾生子到外城一处大院,不知怎么就和锦衣卫打起来了,片刻之间杀了二十多人,更多的锦衣校尉把他们围了起来。”
“混蛋!”郭恺之大骂一声,飞奔出门。
刚到大门口又突兀停步返回来,郭辅之差点撞上去。
“谁在那里?”
“玲儿也在呀,还有西宁侯嫡女。”
“屁话,老夫问锦衣卫哪个官在那里。”
“没…没有,锦衣卫也只是围起来,那个女子好像不愿意离开。”
郭恺之差点甩给二弟一巴掌,没好气地道,“这事能吓死田尔耕,没事,让他自己处理吧。迟一点勋贵和魏忠贤都上场了,他们处理不了陛下要他们命,轮不到老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