遇到。”
“遇到又怎么样,老子一开始就说过,我们得死在大哥前面,包括你!”
宋裕本一愣,对着他重重点头,“有道理,当然得死他前面!”
嗯?!这么上道?!
趁着鼎三愣神,宋统领突然对守卫道,“来人,再去牵一千驮马到南边,咱们得用血告诉奴酋,大明底气十足,他永远没机会。”
子时依旧没什么事,丑时一到,东南两面趁着‘照明弹’熄灭的空挡,乌拉拉跑到半坡无数人,堆集起一人高的柴火。
枯草慢慢点燃,绵延近三里的火线,把双驼峰上下照得透亮,漫山殷红叙说着这场攻防战的可笑。
努尔哈赤眼睁睁看着山顶的人一刀砍掉马头,再砍掉马腿,无数喷涌鲜血的肉碾子从山上滚下来,火线刹那被撞成满天星,然后逐渐熄灭在血水中。
虏兵深受震撼,努尔哈赤叹气一声,“轮值警戒,两个时辰后从喀尔喀返回辽东,把漏掉的牧民带上。”
莽古尔泰这次没有愚蠢的问为什么,山上一万匹马,这才三成,对方不伤一人还能再打退他们五六次进攻,果然毫无意义,明国使团这防守办法真是令人绝望。
血腥、狠辣、简单、高效。
此时已到寅时,启明星升起,天边都快泛青了。
努尔哈赤裹裹身上的披风,刚才等候砍树的士兵,他已经迷糊了一阵,梦中李老爷好像又叫他奴儿,英明汗这次想入梦砍了他。
老头放把火恶心一下明使,没想到却恶心了自己,他更没想到,一把火在草原上异常明亮,百里外东南两路骑军精准锁定了他们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