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掌握个蛋,我的宝贝连油布都没有掀开,无聊透顶。”
“也不知他还会不会攻。”
“攻不攻也就那样,从他分兵让两万人离开起,就注定我们不会有太大的斩获,认命吧。”
“那两千人是火器?”
“对,但不是给你用的,张世泽有两千火器兵,就是神机营那些人,应该完成战术演练了,他们才是你的属下。”
“你去哪里?”
鼎三刚要回答,西北突然传来三短一长的哨音。
咻咻咻~咻~
鼎三从脖子拿出一个竹哨,急促的哨音两声两声吹了一会,立刻有解难营军士到西边接人。
把竹哨塞回怀里,拍拍宋裕本肩膀,“我哪里也不去,解难营这两千人都是给你的伍总哨总官,你有多少人,陛下说了算。”
宋裕本终于听到了朱鼎顺对自己最终的安排,仰头长出气,自己果然不可能直接做解难营主将,他们完全是一体的,谁都搅不乱,只能往出分。
一刻钟后,鼎二从西边爬上山顶,找到说话的两人,双手撑着膝盖喘气,“奴酋脑子进大粪了,他们在南边砍树,t差点脸对脸干起来,就差一道山梁。”
鼎三惊讶叫道,“火攻?烟熏?”
“肯定是呗!”
宋裕本笑了,“不,奴酋不攻了,他倒是潇洒,火攻是给虏兵看的,他认为得不偿失,死太多人喀尔喀就白来了。”
东寨兄弟俩一愣,齐齐叫骂一声,“晦气!”
鼎二接着道,“老子走了,我们的人还得向东挪一挪,大哥没来,兄弟们来了一万五千人,大将军令,只可掩杀,不得冲阵,明天撵着跑就对了,想看戏一定跟紧,看看奴酋怎么被大哥玩死。”
宋裕本原地看着鼎二从崖边消失,突然吭哧一笑,“朱三寨的兵法核心就是能不硬碰、尽量不硬碰,努力创造各种优势,他很讨厌打贴身肉搏战呀。算计了这么多,只为时时刻刻对奴酋保持远距离杀伤。”
鼎三瞄了他一眼,“对,硬碰硬是二杆子,除非我们绝对硬,或者…我们不得不硬。”
他说的很隐晦,宋裕本还是马上听懂了,“看来朱三寨还没遇到不得不硬的时候,希望这辈子都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