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功立府的将门之后,别对不起府门前立着的戟矛,明日一战后退者斩、动摇军心者斩、畏惧不前者斩。记住,只解沙场为国死,何须马革裹尸还。”
众人一愣,乱七八糟附和道,“只解沙场为国死,何须马革裹尸还。”
“大声点!”宋裕本怒发冲冠!
禁卫子弟为之一颤,齐声大吼,“只解沙场为国死,何须马革裹尸还。”
连喊三遍,宋裕本冷着脸一摆手,“外面有三万解难营、三万京营缺将官,明天是你们唯一的机会。”
我靠?!
你早说呀,年轻人瞬间两眼放光。
宋裕本对他们的反应满意点头,换上凝重的表情来到中军大帐,“禀大人,阳武侯起意挟持诸位大人西遁,已被下官斩杀。”
袁可立神色平静,“老夫看到了,杀得好。”
袁崇焕跟着道,“扰乱军心,该杀。”
郭恺之则说道,“宋统领杀的是禁卫副将,什么阳武侯,军营里没有侯爷。”
礼部尚书李思诚也道,“军中行军法,宋统领是主将,手持袁公的尚方剑,无须多言。”
宋裕本挨个躬身感谢,最后看向了徐希皋。
定国公真是人精啊,这一路像个隐形人似的,平时根本不到中军大帐,而是混在京营五百人的护卫中,吃了睡,睡了吃,什么事也不问,什么事也不关心。
大帐里的人都看向他,定国公扫了一眼,吭哧一笑,“诸位大人看我干嘛,又不是我女婿,更不是我妹夫。”
这是身为公爵能表达的最大支持了,他的确不能说杀得好,更不能说该杀。
“感谢诸位大人,回京陛下问罪,下官一人担着。”
“担个屁,奴酋才来了一万人,这点功劳可不够呀,解难这一套玩的花里胡哨,本公还以为热闹无比呢,结果是盘小菜。”
定国公说这个很兴奋,宋裕本再次躬身,“诸位大人,奴酋远在五十里外观战,明天估计只有两场杀戮,一场轻轻试探,一场血流漂杵。”
袁可立一歪头,“宋统领认为又是一个宁远?”
“不,因为奴酋只剩两万人,上午稍微看看虚实,下午毕其功于一役,奴酋不会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