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鼎顺前世没结过婚,但听一个教授说过。
男人的思维上下生长,别人接触起来,就两个感觉,凸起硌脚或陷地腐烂。
与男人打道如同在河边走石头滩,得小心翼翼找能过的路(机会),找能踩的石头(朋友)。
女人的思维多变、形态万千,总是孤立看待某人某事,受社会不同人不同事影响,接触的人事越多,越会长出很多奇形怪状的触手(感性片面),有的扎人、有的绊脚。
与女人打道,如同行走在沼泽,处处泥泞,但你一发狠,就能两败俱伤走出来,或者…永远陷进去。
之前不甚明白,现在倒是明白了一点点,一直没注意一个问题,可能张之音对宋裕竹在身边很吃醋,对自己没有身孕很慌张,又对朱鼎顺不碰表妹莫名窃喜。但她自幼生长环境特殊,重重纠结掩饰的很好。
朱鼎顺未时初到侯府,与夫人说话简单深刻,没有用半个时辰。申时末,还抱着宋裕竹在床上。
“夫君,你能告诉裕竹,为什么不让表姐有孕吗?”
“裕竹和岳母大人都误会了,之音需要带兵一段时间,不是不能有孕。”
“那为什么裕竹可以有孕?”
“你有大哥,你也不用去带兵。”
宋裕竹清澈的眼神想了一会,低头亲吻,“夫君去和大哥聊聊吧,其实我们每个人都知道该做什么,我说是你的人了,母亲一下就看破,担心你有什么算计,这半个月院门都不让出,父亲认为…呜呜~”
朱鼎顺俯身轻轻捋捋美女的秀发,“难受吗?”
宋裕竹摇摇头,脸色一红,“仅仅一会,母亲说练武不易难产,人家…”
嘘~
天色昏暗,酉时中下地,宋裕竹连忙起身,还把梅花图收起来,朱鼎顺摇摇头,示意她自己收着。
“陪裕竹几日,我就出塞了,再见估计已是洞房。”
“人家等你好消息,洞房有什么,现在就挺好。”
朱鼎顺哈哈一笑,“的确,现在就是洞房。”
中院客厅只有一盏灯,新鲜出炉的大舅哥宋裕本在独饮,管家把他带过来马上离开。
朱鼎顺坐在旁边,宋裕本缓缓道出一件事,才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