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程可以得到水军支援,我们定可以取得一场大胜。胜而后撤,陛下以体恤民情不再追饷,定可取得百官歌颂,年后一举定鼎百年积弊。”
“好见识!”
天启大声赞叹一声,魏忠贤愕然,这是咱家补充的办法好不好?
朱鼎顺若听到也会哈哈大笑,袁督师,真不好意思,宁远大捷又被人割了一茬功劳。
“史书哪里有这样的故智?”
天启询问一句,君臣两个面面相觑,半瓶水问空瓶子,您可提了个好问题。
皇帝也马上明白自己的尴尬,魏忠贤赶紧转移话题,“陛下,奉国将军有很多化名,他在京师有一个商号处理战利品。”
“什么意思?留着吧,你还想抄家吗?”
“不不不,奴婢是说,他每年都会化名到处溜达一圈。”
天启双眼一瞪,“他敢到京城?”
这问题把魏忠贤又问住了,神情一滞,“陛下,他…他为什么不敢?”
“五军都督府不会把他缉拿交给宗人府?”
九千岁内心大骂,原来是这群狗日的勋贵,前面赚钱后面拆台,一群混蛋。
“回陛下,他是宗室,除非暗中…没有圣谕,岂非造反。”
“有道理,他什么时候到京城?”
“锦衣卫暗探说八月他一直在塞外打探消息,怕郭恺之不信,又亲自到宣府一趟,然后再未出面。”
“蠢货,连人都看不住,来…来了?”
“不,肯定没有,但锦衣卫发现他的亲随在京城,这是打前站的习惯,应该快了,现在或许在蓟镇昌平一代,宣府边军他熟悉,蓟镇不了解,应该是想从内部看一看,以便塞外有所应对。”
九千岁就是这般好,没有夸人,又句句抬人,天启点点头,“也只有朱家人实心办事,朕…想见见他,是不是坏了规矩?”
“陛下是天子,口含天宪、言出法随。”
天启摸摸下巴,“算了,奉国将军可以见见,朱三寨就不见了,太麻烦。”
“奴婢慌恐,一定办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