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陛下主动诘问,他答不上来,只好找宗人府宗正,驸马都尉侯拱辰,他们顾左右而言他,反而让陛下知晓宗室饿殍遍地,也就放任他劫掠。”
田尔耕对这个消息不太确信,陛下万事不理,就因为一个宗室盗匪,值得他三番五次询问吗?
魏忠贤看他眉头紧皱,哈哈一笑,“奉圣夫人说,陛下对勋贵和边关大将失望透顶,说过一句朱鼎顺是大将之材,又绕不开宗室的规矩,苦闷之中的一点安慰罢了。”
“冒…冒…冒名领军?”
田尔耕说的结结巴巴,魏忠贤眼神一亮,九千岁才不会为宗室的身份束缚,朱鼎顺是朋友,这就够了、越想越觉得妙极了,办不到不要紧,重要的是,陛下会看到他费尽心思忠心办国事。
魏忠贤看看外面的天色,大明朝官员上值朝六晚四,申时下值,还不到酉时,立刻甩甩袖子,“咱家还是回宫吧,奉圣夫人今晚也在内宫。”
田尔耕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道道,躬身答道,“九千岁正好可以知道是谁在陛下面前进言,或许可以大胆一点。”
魏忠贤点点头,率先离开正厅,身后的田尔耕嘴角挽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