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。
顾秉谦和冯铨静静的听完,十分惊奇,又不知从何问起,魏忠贤呵呵一笑,“宗室不能出仕,不能务农行商,憋出很多歪才,朱鼎顺是饿出来的歪才,正因为他是宗室,再厉害也没用,大明朝不可能出现一个光武,跑到塞外是明智之举,不需要太担心。”
“九千岁,可他做大了,我们都听说过此人,而且…”
田尔耕立刻打断冯铨的结论,免得他绕的太远,“冯大人,没做大,奉国将军能在塞外威风,是他得到宣大巡抚以下百官的支持,代王的资助,朝廷的默许,不花一文一厘的移动防线,还能不停的截获商税。别说陛下和九千岁,郭恺之、代王、都督府,都能断他粮草,一声吆喝,山寨之人就会返回宣大。”
顾秉谦和冯铨双双拱手,“九千岁圣明,这人原来一直在股掌之中。”
魏忠贤呵呵一笑,“朱鼎顺是什么人不重要,重要的是做事。”话音一落,瞬间收起笑容,冷冷说道,“同朝为官,他做的他的,咱家做咱家的,道不同不相为谋,井水不犯河水,怎么都可以,就是别来碍事。咱家没惹他,为什么逮住咱家骂个不停,奉圣夫人说的对,骂咱家的人,都是为了掩盖自己的无能。”
三人听出来了,这说的是孙承宗,并不是朱鼎顺,那个宗室盗匪给了个好理由。
起身行礼后,顾秉谦看了一眼田尔耕,“九千岁,宣府大胜,千户进万全右卫指挥使,黑云龙进总兵,五军都督府勋贵大概都会默认,郭恺之进宣大总督,是不是欠缺制衡?”
“无妨,郭恺之与咱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制衡在暗处,明面上就算了,毕竟每年送十万两银子,数一数二的能臣。”
两人立刻告退,准备安排宣府大胜事宜,这一来一去没半个月不会有结果,田尔耕却留了下来。
“尔耕,陛下今年已问过多次朱鼎顺,你说这次是不是合适的时机?”
田尔耕五彪之首,厂卫第一人,当然有一定谋臣角色,他更担心另一件事,“九千岁,朱鼎顺说到底是宗室,怎么处理都是陛下一句话。陛下到底从哪里听来的消息,您确定了吗?”
“王安说过,不过那时候朱鼎顺还未出名,他们有好几个名号,还有一位县主呢。魏朝后来也说过,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