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题时那么好。
云苓抿住下唇。他的判断没有出错,希尔接下来的话解释了原因。
“实际上,我不太理解你所说的生气是一种怎样的感觉。”
“啊”
“就是,感受不到生气。”
云苓上手轻轻捶了他一拳。“能感觉到到什么”
“轻飘飘的。”
“不是问你这个。”他又加重了拳头上的力道,“这样呢”
“没感觉。”
“嗯那设想一下,假如你明天早上起床后发现我带着全部吃的跑路了,还留了封信骂你,你会有什么感觉。”
“会难过。”
云苓傻眼了,因为希尔看上去非但没生气,反而更低落了。
“开心点,我还没跑呢”
眼见希尔气势上瘪得像只落水的大猫,云苓有点坐不住了。
一时间他竟忘了自己的处境,准备起身开导对方,但脚上的趔趄差点没让他从房顶上摔下来。
好在希尔第一时间拽住了他。
“没事吧”
至冬人眉宇间的郁色散去,取而代之的是对他的担忧。
云苓人倒是没事,只是他们脚下的屋顶发出了“咯嘣”的裂声。
作为这场事故的唯一受害者,它的“抗议”算不上洪亮,却足够被在场的一人听见。
“没事,没事。”少年仍打着哈哈,屋顶不惯着他,又裂了一声。
直到这时,希尔才发现少年的左脚卡在了一个严丝合缝的小窟窿里。难怪先前他一直没离开这个位置。
“如果我说这是意外,你信吗”
少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。
“我相信你不会无缘无故把脚放进去。”
“十分感谢您的理解。”
以希尔对元素的掌控能力,破坏屋顶帮云苓把脚拔出来不是什么难事,但他却把这件简单的事变成了一个漫长的过程。
“我的腿要麻了。”
“抱歉,这些瓦砾在你脚踝上划开了伤口。”
少年不以为然道
“这点小伤,
再不包扎它就要痊愈啦。”
至冬人不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