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千昀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:“然后?我想让我说什么?”
郁尚站在旁边,思考了一下,问:“你刚刚跟莫晓旻说什么啦?”
这话一出,令千昀的脸色马上就不好看了,他双肘撑着大腿,双手十指相扣,别过脸:“你问他干什么?”
“我看你们聊的还挺投缘。”
“谁跟他投缘啊,那家伙心思重得很呢。”
郁尚稍稍弯下腰,探着头去看令千昀的脸:“那你还找他帮忙?”
令千昀瞟了郁尚一眼,伸出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的位置坐下。
“这世界上的事情都是同类相吸的规则,就好像我经常找墓穴啊,邪秽啊,要找你帮忙一样,吸阴体质遇到这些东西比我们阳气盛的人容易很多。”
“那莫晓旻也是吸阴体质吗?所以你找上他?”
郁尚想着,要是莫晓旻跟自己一样,或许令千昀就不会经常来找她了,有人能帮他,自己也就功成身退了。
“他。。。”
令千昀挠着头,看着一脸的不情愿:“是个修道的人才,而且我上次给他的眼药水让他意外开了眼,现在他也能看到我们看到的东西,照着这个去想或许很多修术他只要肯学,都会很容易上手。”
“也就是说他可以当你的助手?”
“差不多这意思吧,刚刚的确是在谈要不要收他为徒的事情。”
“那你要收他为徒吗?”郁尚问。
“还在考虑。”令千昀若有所思,仿佛阿社死去的那一幕又重现眼前。
郁尚坐直了身子,不知道此时的沉默该怎么破解,本来还想问的事情也没问出口,就这样傻傻地坐着。
“干嘛不说话啊,怪尴尬的。”
郁尚掏出一包纸巾,给令千昀递了过去:“没事儿,我不会说出去的。”
“说啥?”
“令千昀大师为男人流泪。”
令千昀噗呲一笑,接过纸巾,抽出一张来擦脸。
“刚才那声音,我会想办法调查,我不知道为什么至一尊者的事情会给你产生牵连,但是只要这件事调查清楚,才能知道这件事的线索,目前一切都是背地里实在摸不清楚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