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一直没说话,只是躺在床上看着玻璃窗外的风景,郁尚也没多问,随手拿起一个橘子便开始剥起来。
“你认识千昀这么久,有听他提过他们那个门派的事情吗?”
郁尚回忆了一下:“说过一些,但是忘了,他说得太高深了而且一般都是临时给我做的解释,好多没头没尾的根本听不懂。”
“那小子有没有打听过你什么?比如说小时候的事情?”
郁尚噗呲一笑,前一秒还是千昀,后一秒就变成那小子了。
“笑什么,严肃一点。”妈妈硬绷脸,一手拉着郁尚的手腕,一边还在张望确认有没有人要开门进来。
“要是他问起,你什么都不能说,这个人你也尽量少去接触他,咱们安生过自己的日子吧。”
“妈妈,你是怎么啦?之前看你还挺喜欢他的啊。”
“能不喜欢吗?长得又高又帅的一精神小伙,裤兜捞出来一放就是一把保时捷的钥匙,我女儿这么土,怎么可能认识到这样的人,肯定是运气来了天上掉馅饼啊!”
“?”郁尚听得不舒服了:“妈妈,我在你眼里这么差吗?”
“还不差吗?还被东西缠着,能像现在这样维持着基本正常的生活已经很不容易了,难道你忘了小时候自己一天出多少意外?就你这体质,这么多年来也就一个莫晓旻来家里看过你。”妈妈说着说着,语气中净是恨铁不成钢的调调。
“啊行了行了,莫晓旻他不是您想得那回事儿。”
“呵,丫头,怕只是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儿吧,我也年轻过。”
郁尚不服气地别过脸:“那,妈妈就不打算告诉我原因吗?”
“什么原因?”
“为什么对令千昀的态度变得这么快。”
妈妈看向了别处,可手指却在用力收拢,更加实在地捏着郁尚的手腕:“你还记得小时候,因为体质的事喝过一碗符水吗?”
“怎会不记得,那碗符水灵着呢,那个叫什么道长来着,我们后来都没再拜会过他了。”
“那是妈妈的青梅竹马,妈妈是过来人,喜欢上一个法科师父是没有结果的,人家身上背负着太多了,根本没有余力谈情说爱的。”
郁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