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母亲近来可有劳累我摸着这脉象劳累伤身,还有些心闷气短,思虑过多。”
白鲜站在一旁,大致回想着这些天所发生的,正如他所说母亲最近确实如此,经常看到她独自坐在织布机面前一坐坐一天,唉声叹气,愣神发呆。
“那我母亲什么时候能好?”她急切的问。
“她这个怒火攻心,一时间所有事情都冒了出来,才造成了高烧不退咳嗽不止。我先给你拿几副药,你先喂她吃着,等好了差不多了再来拿。”
药师从木盒内拿出纸笔,将配方写出后拿给了她,“丫头带够钱,去药房拿药。”
白鲜将小布包裹着的碎银拿了出来:“药师爷爷,你看这些够不够”
药师看后摇了摇头,“只能拿两副,其他的你凑够钱了再来。”
钱财有限,白鲜将两副药分成了好几份,原本完好的药材经过几天的加水熬制,几乎都变成了碎渣渣,苦味慢慢变淡。
已经没有药了,可是母亲的病情还是没有好转。
“药师爷爷,你能不能再给我一幅”她没有办法,只好去求情。
药师人不错,通天的医术妙手回春,唯独贪财。
白鲜哭泣着一下又一下的磕着头,额头泛起红晕,出现血渍。
“丫头,你快走吧。”药师催促着她,见不成,示意徒弟哄人。
“药师爷爷——我真的没有办法了,家里没有钱了,婶婶叔叔也不借给我。”
眼眶发红,脸颊湿润,小小的她,轻松的被人拽着胳膊往门外丢去。
门外看热闹的妖们,听着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声,早已聚集在门外观看着这一出好戏。
妖民甲:“这谁啊?”
妖民乙:“看样子想东头那家。”
“这是来砸场子了吗?”
“谁不知道老邬是的收财奴,没有钱他都懒得搭理。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
“都散了吧,别挡路。散了吧,小店还要开门做生意。”徒弟将白鲜拉到离店老远,又遣散围观看热闹的众人。
“走吧走吧,一小孩看着没意思……”妖民们觉得没劲纷纷走人。
独留下白鲜和药师徒弟,徒弟拧眉看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