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拖着受伤的身体,脚步踉跄地回到了家。每一步都显得无比艰难,仿佛身体被千斤重的巨石压过。
脸色苍白如纸,额头上挂满了细密的汗珠,嘴唇也失去了血色。眼神中透露出疲惫和痛苦,似乎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。
好不容易走到家门口,倚靠着木门缓解片刻,生怕白母发现自己的状态不对,挤出一抹笑容强装没事。
“母亲我回来了。”推开“吱呀”木门 院中并未见其身影。
不在是出去了吗?还是睡觉了
悬着的心放松下来,长舒一口气,太好了,赶紧洗干净,母亲就看不到了。
她将沾满泥土的红色粗布短衫脱了下来 ,从深井打上半瓢水,简单清洗着脸颊。
当她收拾好后,想进屋休息时,眼前的一幕让她挪不动道。
白母蜷缩着躺在方形木桌前,木桌上放着父亲的牌位和未烧尽的香火,散发着丝丝烟气。
“母亲!你怎么了?醒醒啊…”她急忙跑过去,摇晃着不知何时昏迷的母亲。
被人欺负刻意的辱骂,无辜惨遭的伤害没能将她击倒,面前这位怎么都喊不醒的人,将她内心坚强的防线击得粉碎,崩溃的大哭起来。
“母亲,你醒醒,你怎么了?”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,“你不要睡了,鲜儿回来了。”
她拽着白母的衣服,捏着白母有些发黄的脸颊,只听对方咳嗽一声,缓慢的睁开眼,“鲜儿,别吵,母亲累了,让母亲睡会儿。”
手指触碰发烫的额前,她像是明白了什么,她使劲的拉起白母的胳膊,将她往床上抚,最后实在没有力气,只好将她靠在床边,一通翻箱倒柜的声响传遍家徒四壁的房间。
当她急冲冲跑到药房,对上郎中狐疑的眼神,“小丫头跑这来干什么?”
“药师,看看我的母亲,她晕倒了。”
随后,药师让徒弟看着店,自己则是跟着白鲜前去治病。
村里的药师出了名的妙手回春,被他治过的人都说好。
这一路上白鲜诉说着从见到母亲后的症状,她内心急切着,嘴上一刻没停。
药师捻着胡须,手指腹摸着脉相,肉眼可见的变了脸,眉头微皱着,“丫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