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着蹭饭吃的心态,一天就这样过去。
时语回到家里,二话不说,把靴一脱就倒头大睡,蹭了饭不说还倒坑了三万块钱,这趟去的真值,她喜滋滋翻了个身,展开双臂,她以后得好好抱紧她这个名义上的“表哥”的大腿。
话说那天自从宁溪荛根据时语的方法对徐梓进行了死缠烂打的方式,方法甚好,收效甚微——最终获取了一句谢谢,然后再也没有然后。
她刚起身揉着酸痛的老腰,准备给自己倒一杯水喝,就听见外面鬼哭狼嚎似的声音想起:
“时语军师快开门救我,你要是再不救我我马上就要脚底流脓,头顶生疮而死了!”
时语打开门一看,只见面前这人双手支撑在地,呈捶胸顿足之态,鼻涕一把眼泪一把,口里大喊着救命!
她踹了他一脚,喊道:“唉、唉唉别嚎了,你在我这大门口实在不雅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,委屈的跟个小媳妇似的。”
他见好就收,谄媚笑着起来,拍了拍身上的土,笑着拱手作揖,“这个是一方有难,全靠有一丢丢关系的表妹出谋划策,情谊不多,全靠同行衬托。”
时语睨了他一眼,他此时的样子……实在没眼看……实在没眼看……
她招了招手,喊道:“进来吧,你有何困苦细细说来,朕一定为你做主,定会为你从中搭线牵桥。”
“得嘞,小人这就进来。”
还作了一揖,妥妥一副奸懒馋滑相,不知若是日后回去了他想起自己的这一番过往会是如何感受。
时语进屋时冷不丁往后看了一眼,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,刚才没仔细瞅他,现在这么一瞅,那脸色白的,大体老师都没他白。
她问道:“你这是咋了?遭人暗算了”
他像是鼓足了勇气说一件非常不的了事情,忽而下定决心,神色十分沉重:“我掉沟里了!”
“什么?”一时间时语以为自己听错了,再三确认,才发现原来自己没听错,他说的就是“掉!沟!里!”
时语如一老妪缓缓坐下,好半晌才从不远处找回自己的思绪,她颤抖着问:“你、你、你真的……掉沟里了吗?”
“嗯。”如此洪亮而义正言辞的话,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