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是他无疑了。
她不由无语也无奈,扶额叹息了好一阵,顺手接过他给自己递过来的茶,缓和缓和了心情,才安然问道:“你是怎么掉沟里去的?这么大一个人,你……唉……”
他像犯了错的小孩子,低着头,音调很低,“因为我折了一只小兔子,我想让你帮我送给她,兔子被风吹走,我去追兔子,结果没注意脚下就掉、掉沟里了。”
“我是不是……太笨了!”
这神情、这语气……啧啧……
时语千想万想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缘由,便是心中再有过多的情绪,此时被这么一番话说的,也没了脾气,看着他这模样也怪可怜的,她只好反过来安慰,“别担心啊,你要什么纸,我明天去给你买,然后你折好之后,我再替你送给她,你看这样可以吗?”
“嗯嗯。”乖的跟狗狗一样。
时语慌忙瞥过头,“也亏的是她姐,这要是这样,她哪里受的了,别说兔子了,就是你要那天上的月亮我也给他摘,让我为他倾家荡产我都愿意!”
“这哪里茶,这一点都不茶,他只是为送姐姐喜欢的兔子折纸灯,不小心掉沟里了的可怜宝宝!”
“这明明是姐姐的心头好,姐姐的哈基米!”
顿时这么一想,时语的语气也不由松软了下来,忙嘘寒问暖,最终在哈基米没吃饭的情况下,点了一套豪华套餐,花了六十大洋,她自己就没点过这么贵的!
“报销!必须报销!待他们事成了,这顿必须吃回去。”
在酒饱饭足之后,宁溪荛很乖的收拾了桌子,道了谢,脚底抹油就溜了。
她很难不怀疑,这家伙就是来蹭饭的,但她没有证据。
她划拉微信,准备控诉、控诉她这二不着调的‘姐姐’。
「时语:姐姐,今天你的小哈基米来了我这了,你猜他为了给你送他亲手折的兔子灯,怎么了」
「徐梓:怎么了?」
「时语:掉沟里了!」
「徐梓:“……”」
「时语:后来我严重的发现,他就是想来蹭饭的,我看着他惨兮兮,给他点了饭,花了六十大洋,我平时都舍不得点!你们结婚,我必须做主桌!必须主桌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