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自己。
她争辩：“才不是。”
她哭过以后有点小小的鼻音，听起来挺可爱。
何为喉结微微滚动几下，把视线投到她哭红的双眼。
“好男人多得是，没必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。”
“好啦。姐姐需要你来教吗？”凌鹿没好气说道。
刚分手那会儿确实难受，但似乎没想的那么痛苦。
有他和叶巧，凌鹿反而比从前更轻松快乐。
不需要去计较王美依是不是又和他一起，不用去烦恼他是不是更偏向别人。
这些，随着分手一并与她无关了。
“姐姐忘了他吧。哪怕你这辈子不嫁……”他顿了顿，语调变得温柔，“我都养你。”
这瞬间她心像是被攥住，再被用力揉搓似的。
凌鹿回避了他灼热眼神，“我有工作，不要你养。”
“姐姐就这么放不下他？”是不是在等着他回心转意，两人重修旧好？
“没有。”
“那是什么？”
她有些烦，“大人的事，你少管。”
这时，敲门声响起。
凌鹿心上一跳，抬头望着他，“怎么办？”
不用猜，这个时候跑来的还敲得这么重的，只有陈淮然了。
何为双手插兜，微微偏了脑袋：“哦~这是你们大人的事，不该我管。”
“……”
他盯了她纠结的眉毛，拇指压上去帮她抚平，“不想看到他？”
凌鹿点点头又摇摇头。
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脆弱，现在这样子，一看就知道刚哭过。
弄不好，那个自作多情的男人，以为她在为他伤心。
她都不知道，为什么把一个孩子当成依靠。那一刻纯粹是情感宣泄，就只是想哭。
在陈淮然面前，她一直都是独立而坚强。在何为这里，反而变娇弱了。
凌鹿自己都不好意思，“我不想让他自以为是，误会我在为他难过。”
“回房间去。”何为动作散漫，缓缓说道，“我来应付。”
在他走之前，凌鹿扯住他衣角，“别动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