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男人哪里都比不上自己，可万一他们有了实质性的关系……
陈淮然不敢再往下想。
他抓起手机，起身。
“淮然哥，你去哪里？”王美依追出去，拉着他的手，“外面很冷，穿上外套。”
“美依，谢谢你。”看到默默关怀自己的女人，他的心稍微平静点了。
“淮然哥，你是想去找凌鹿姐吗？我陪你一起去吧！”
陈淮然摇摇头：“小鹿对你偏见很深，你去了反而更麻烦。”
“我可以道歉的！”王美依红着眼眶，“凌鹿姐说，只要我下跪，她就可以原谅！”
陈淮然神色复杂，很不是滋味。
这么纯良的女孩子，小鹿为什么就是容不下呢？
…
何为挂断电话，居高临下到她面前。
脸上没什么表情，低垂着眉眼，把她手机扔过去。
“要借你肩膀靠靠吗？”
“我才不会哭。”凌鹿抱膝坐在床头，下巴搭在腿上，“你赶紧去睡了，大人的事别瞎掺和。”
何为默默几秒，随后上前一把扯了她起来。
“干嘛……”她刚出声，就被他抱了个满怀。
何为手掌托着她后脑，迫使她直视自己，“姐姐想哭就哭吧，我不笑你。”
“……”她反而一点都不难受了，甚至还有点想笑。
不过笑着笑着，不知为何眼泪就出来了。
凌鹿干脆趴他身上，紧紧攥着他胳膊，低低呜咽起来。
到后面，她都不知道是伤心还是委屈，或者太累，单纯把他当作了依靠。
何为一动不动抱着她，安静任她在自己怀里哭够。
不过也只是十多分钟，凌鹿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。
自我消化完，就不难过了。
她接过何为递来的纸巾，看着他被眼泪打湿的衣裳。
“对不起，明天姐姐帮你洗了。”
何为抿了抿唇，清明眼底有一瞬的黯淡，“舍不得他？”
她摇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还为他哭？”
凌鹿揉了揉鼻尖，总感觉他的语气带着醋意，像是在质